“结果呢?”
祁三郎眼中流泻出一抹光,就连莫寒烟都扭过头来,盯住肖闯。
肖闯冷嗤,“她们各个都被他迷得颠三倒四,竟对我这个昔日旧主冷淡了不少,啧,真不愧为西诏第一浪荡子。”
听到这句粗鄙的话,莫寒烟冷笑了一声,又一次扭过头去,祁三郎则上挑浓眉,又一次将腿架在膝盖上,“既然好色为真,奢靡也为真,那肖将军为何还对他刘长秧颇为忌惮?”
肖闯嘿嘿一笑,“二位大人,敢问好色是错吗?还是浪掷挥霍是错?景王入诏之后没多久,陛下就叮嘱过,对景王府的用度支出一概不限,所以无论他在这两点上做得如何出格,都是挑不出错处的。”
“你的意思是,在不该犯错的地方,刘长秧从未出过罅隙?”
莫寒烟终于说话了,不光说话,她还站了起来,幽幽目光落在白骨上,里面暗含几抹忧虑。
“滴水不漏,我从未抓住过他任何马脚,这次沈家满门失踪,也是如此。”
肖闯走到莫寒烟身边,压低声音,眼睛却在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大人,对付这样的人,我们这边又拿不出任何站得住脚的证据,是很容易被他倒打一耙的。”
第6章吉相
莫寒烟叹气,目光又一次转向地上的碎骨,“可惜被我砸得太碎了,否则拼凑起来,说不定还能看出是谁。”
祁三郎忙不迭接话,“寒烟,你也是救人心切,怎好自责呢?”
说到此处,忽然眉头一皱,“迷迭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轻易就被一只头骨击昏,亏临行前师傅还说她的轻功似一苇渡江,罕有敌手,还有袖箭,她怎么不用袖箭呢……”
莫寒烟看着祁三郎轻轻摇头,“凭空飞过来一只骷髅,任谁都会被吓到。”
她总是护着宋迷迭的,祁三郎叹了口气,又扭头看向肖闯,“枯骨的事暂且放下不说,那沈氏一门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沈家又是随他刘长秧一同入诏的,总该找他讨个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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