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次还可以约下下次,次次无穷尽也。
乐喜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摇摇头说倒也不是不喜欢,来都来了,继续往下看看。
电影开场,女主人公带着四个孩子出现,穿孝服戴白布,跪在堂前哭灵,原来是当家男人死了,女人一下变成寡妇,身边还带着四个拖油瓶。
柔弱的寡妇带四个孩子生活,日子可以想像有多么艰难,没多久家底耗空,便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为了孩子,也为了生存,寡妇趴在丈夫牌位前痛哭一夜,翌日找来媒婆决定带孩子改嫁。
看到这里,乐喜还没什么感觉,虽然意识到哪里有点微妙,但暂时还没反应过来。
只觉得比起后世那些电影电视剧,这片稍显平淡,看着没多少意思。
她没做过母亲,无法感同身受,看得自然也不太用心,一边看一边还不忘喝喝汽水吃吃东西,注意力时不时分散开。
旁边的人貌似看得挺认真,一双眼睛注视着前方,全神贯注,像是看得十分投入。
乐喜瞟了他一眼,黑暗中没看清他的表情,只是手指去捻炸豆时碰巧触到一片温热,和他的手指狭路相逢了。
卫诚动作一顿,手指僵在那里,头咔咔转过来,眼睛被电影光线反射,和猫儿一样发着光,贼亮。
乐喜被他这样望着,脑子一抽,手下顺势挠了他一下,轻飘飘的,软绵绵的,说是挠,其实更像摸。
卫诚声音暗哑的开口:“你刚刚摸我了,是不是?”
乐喜回神:“…………”
哎呀傻蛋,干嘛说出来,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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