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以上两大种类情况——其实还可以细分很多种——江渝觉得,处理办法,一是从根本上而言,彻底调整战机型号与作战模式,二是安抚训练作战人员——江渝觉得后知后觉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客厅,这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凌焰本来是要去校队参加训练的,但早就过了时间。
况且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心情再去,便拿出手机打算向曾芹请假。
江渝有点困,中午出去觅食的时候,路过以前没搬走时经常逛的花鸟亭子,就顺路多走了几步。
亭子里常年有大爷下棋,见了江渝还记得,便笑着拦下一起下了一盘,临走送了两盆多肉,说:“我家老婆子说前天看见你搬回来了,是真的搬回来了?还是打算要卖了?这都空了有几年了吧”
大爷认识江渝的父亲,多问几句也合适。
江渝捧着多肉笑,只道:“搬回来了。”
大爷欲言又止,想问问曾芹,但看江渝的神情和眼下一人的状态,心里估摸着有几分数,朝江渝摆了摆手,便没再说什么,只说过些天再来玩。
江渝道好。
要是不逛亭子,他这会午觉都睡熟了。
但这个时候再睡,晚上肯定睡不好。
江渝摆出沙发上喻呈安留下的文件,好些他都审完了,只需最后再整理整理。
起身去厨房泡茶,路过沙发另一边的凌焰的时候,悄悄关注了几眼。
凌焰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头拿出手机编辑信息,鼻音很闷。
也许是刚才哭得太猛,眼睛依旧通红,神情介于惶然和愤怒之间,仔细琢磨,是一种近于委屈的迷茫。
江渝印象里关于自己受委屈之后的处理方式,其实很少。
倒不是说他没受过委屈,只是他很少像凌焰这样惊天动地表现出来——与江渝的情绪内敛相比,凌焰适才的拥抱与哭泣,在江渝的定义里,简直可以与电视剧效果相提并论。
“喝茶吗?”
江渝拿出几包红茶,找出两只柠檬,还是之前外卖生鲜的时候买的,挨个切片后,又从厨房最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包没开封的方糖,看日子还没过期,但得尽快了。
凌焰扭头望他,没应。
江渝笑,拣出一块方方正正的白色糖块,对凌焰展示,“加糖的,你要几块?”
凌焰:实在很不想承认,江渝现在,好像在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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