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如言道:“方才阿垣与本王路上碰到了连将军,将军不过语气不太好的说了两句话,阿垣神色便开始不对劲。”
“这……难不成是心病?”
王太医思索道:“当年,唐公子与连将军……”
“王广,背后不可随便议论朝臣,朕的话当耳旁风吗?”
楚翰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夹杂的浓浓的不悦。
王太医脸色一变,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是微臣言失。”
“你先退下,朕先不追究。”
楚翰眸子一直盯着为顾谦木擦汗的耿如言,淡淡开口。
王太医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耿如言不知是关心则乱,还是本就没有什么心机,他见楚翰遣退了王太医,顾谦木却还紧闭着双眼,急切道:“皇兄,阿垣他……”
“你给朕闭嘴。”
楚翰怒道:“来人,将唐垣的手掰开,看看王爷胳膊上的伤如何。”
进来几个小太监,死死掰着顾谦木的手。
顾谦木手下用力,心中不安,“凛儿……别走……”
一滴泪滑落。
耿如言心如刀绞。
“皇兄,阿垣还在昏迷。”
顾谦木的手终是被掰开,楚翰大步上前,撸起耿如言的袖子,小臂上青紫了一片。
“给朕看住了唐垣。”
落下一句话,楚翰将他扯到外间,命王太医给他涂抹了一些消肿去瘀的药,将他按到无人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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