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服过这什么锁魂丹,耿如言是做好了一辈子都远离他的准备。
“耿如言,你就这么讨厌我?”
顾谦木头脑刺痛,心乱如麻,出口话语不经思索,一片混乱。
见他神情又有些痛苦,耿如言再次将他揽过来,“没有的,从来没有讨厌阿垣。”
“那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顾谦木稀里糊涂的问。
“阿垣,你……”
“我问你我叫什么?不是唐垣!”
顾谦木怒吼。
“阿垣……”
耿如言不知所措。
“凛儿,我头疼。”
顾谦木突然委屈的往他怀里钻,声音软糯惹人怜爱。
将人抱住:“阿垣,我不是凛儿。”
顾谦木也抱着他:“如言,我不是阿垣。”
终于察觉到了怀里人儿的不对劲,耿如言仔细回想书中记载,可以确信并未提到服用了锁魂丹,不会出现胡言乱语的情况。
那顾谦木这是怎么了?
不过一会功夫,顾谦木便伏在人怀里睡了过去,耿如言不忍打扰,将他一路抱回自己房间。
给他掖好被角,耿如言出了门,唤来于唯,“于唯,替本王查一下阿垣与连千兰的过往,察仔细了。”
坊间传言,唐宰公子唐垣风流倜傥,与当时将军府的女儿连千兰甚是登对,可谓是郎才女貌,任谁见了都认为甚是般配。
那时的唐垣,是太学内最受先生喜爱的学生,能文能武,乖巧可人。
与连家的女儿关系也甚好。
只是自从连千兰随着父亲去了一次边关,回来以后不久,唐垣就传出了风流的名声。
这其中缘由,确实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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