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不说话了。
顾渺向来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难得藏起了半句话,神色还有几分古怪,迟鹤亭忍不住追问道:“若非不想什么?”
顾美人踌躇许久,大概实在憋得慌,还是说了出来,闷闷道:“……若非不想见你难过,我这就去杀了江无昼,再废了你的武功,挑断手脚筋关进暗无天日的囚室,从此以后只能见到我一个人,省得你再叽叽歪歪想东想西。”
迟鹤亭:“……”
迟鹤亭哭笑不得。
大概也就只有这人,才能在此时此刻说出如此煞风景的话。
顾渺见他一直不说话,不安地舔了一下被咬破的嘴唇,越想越委屈,干脆耍泼道:“你今日把我轻薄了,便休想一走了之……唔……”
迟鹤亭低头吻住他的唇瓣,轻柔地在伤口上来回舔舐,又撬开牙关探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吮住了那块软肉,挑弄一番后,将顾渺慢慢压倒在软毯上,更加肆意地尝着那美妙滋味。
那时给他喂药也是这般,但只觉得苦。
这会儿却大不相同,柔软而微涩,比世上任何迷香幻药都要令人心醉神迷,难以自拔。
顾美人被压得动弹不得,还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很快皱着眉挣扎起来。
迟鹤亭怔了怔,以为他不喜欢,心里刚起了一点失落,却听他抱怨道:“阿迟,你压着我头发了。”
“……”
又一个深吻落下,十指相扣,唇舌纠缠,仿佛要将这场得来不易的爱慕刻进骨里。
“唔……阿迟,够了……”
“嘘,别说话。”
直到小二送来了点心,两人才若无其事地各自回到座位上,神色如常,要不是顾渺眼尾那道尚未消退的水粉红痕,还以为他们关在屋里谈什么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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