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韶光可是成过亲的人,哪能被沈月华这么一句揶揄的话闹得脸红,当即笑眯眯反击,“乡试已过,想来也要出榜了。
以宋公子的能耐,夺魁自然是不在话下。
想来宋家的媒人也在路上了吧?”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沈月华当即闹了个大红脸,“净说些没影的事儿!”
“谁说这是没影的事儿啊?”
柳韶光笑眯眯地看着沈月华从向阳花变成含羞草,“不如我俩来打个赌,你信不信,不但是宋家的媒人在路上,宋公子也在赶来江南的路上?”
沈月华耳根都红透了,扯着帕子跺脚道:“谁在你面前嚼了舌根?看抹不撕了她的嘴。”
“哟哟哟,沈大小姐害羞了哟。
我可是听说,宋公子动身去京城时,可是把定情信物都给你了。”
“哪里传出来的谣言?我可得好好收拾收拾那些个嘴里没把门的下人!”
柳韶光赶紧摆手笑道:“那你可得先把这账给宋公子记着。
这可是他主动透露出来的。”
“好啊。
你这是故意拿我打趣呢!”
沈月华也回过神来了,“你啊,还嘴硬说自己和世子没什么。
倒是瞧不出来,世子竟什么事都不瞒着你。
连宋珏给他写信说的事都同你交代。”
柳韶光听了这话,一时间怔忡不语。
倒是没想到,徐子渊竟然也会有一天被别人说坦诚。
他那个锯嘴葫芦,习惯了什么事都往心里藏,这辈子,确实改了许多性子。
只是,一想起徐子渊拿柳家来向她逼婚,又提及长洲,柳韶光心中还是恨得咬牙切齿,不想再多想一点同徐子渊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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