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翻来覆去的找,却不知道自己离水阁已经有些路了。
猛的一抬头,虽说是白日,却也被吓得不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墓碑,周围杂草丛生,团团将其团团围住,青天白日也凸现一股凄凉之色。
墓碑有些年月了,碑上的字已经被雨水冲刷了大半,有小部分已经埋入泥中,只依稀看的到一个字,叶。
叶?她脑海里冒出的人,就是他。
认识的人里面只认识叶渡恒一个,许是他给哪位故人立的墓碑吧,也不知道墓主是谁?此地算是极其隐蔽,又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孤零零地躺在这捧黄土中。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胸口,的确被吓得不轻,缓和下来,也觉得没那么吓人。
不管了,还是找球要紧。
她低头弯腰继续找了半响,还是没有找到,一脸沮丧,要不给他再买一个吧,她思量着,正想往水阁方向走去,远远听见,刘祈安在喊,“阿恒哥哥。”
夏晚晴看到他手里拿着方才找了半天也不见踪影的陶响球。
“安安,下次不要再弄丢了。”
他温和地拍了拍刘祈安的背,满脸宠溺。
安安接过叶渡恒手里的球,头点得像拨浪鼓般。
她原想走近,突然有那么一刻,此情此景,她不忍去打扰,如若时间可以静止,那么就这一刻。
她看着他,带着刘祈安,追玩着陶球,时光之下,谁不是个孩子呢?原来,他并非冷面冰霜,或许他不愿意笑,又或者他心里有太多的心事?柴桑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何,他身上鲜有的欢乐,会在此刻倾泄而出?夜里,准备入睡的时候,叶渡恒推门进来,夏晚晴好奇他是真的闲,只要她在哪里,他都能柴桑续梦(4)从他跟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开始吗?还是从他微微皱起的眉间,似乎有一丝解不开的忧愁。”
好。”
原以为他会决绝,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犹豫,话语间溢满了温柔,如沐春风。
她只觉得自己心跳微微加快了些,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
自己到底怎么了?想起上次他的舍命解毒,又想起他袖手旁观,差点丢掉半条小命,遇刺那日也是,他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也容不得再多想上去,闭上眼睛专心进入梦乡。
“栖雨,他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歇下的时候,叶渡恒似乎还替她捏了捏被角,她睡觉喜欢踢被子,可是睡梦中又好像有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替重新盖上。
“夫人,公子三更天的时候走的。
他还特意嘱咐,醒来务必喝碗姜汤,说是怕您昨夜着凉。”
栖雨兴高采烈,捧过热气腾腾的姜汤。
“他自己怎么不来说?”
夏晚晴小声嘀咕着,嘴角不自觉扬起了笑容。
转眼笑容又僵住,她肯定是那日跌落山崖的后遗症复发,她竟然因为他的这么一个小举动,而心花怒放。
“夫人,其实公子对您真的很好,那日,您挨了二十大板,公子虽没有来看您,可我从未见过他眼里对谁有这般心疼,您就不要再问他要休书了吧。”
栖雨趁热打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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