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唤来流音:“他不是被阿娘拨去东厢房了吗?怎又回来了?”
流音瞥了一眼窗外,小姐口中的他,正是‘阿寻’。
“我去问问?”
流音正欲去问,却被白念开口叫住。
想来应是管事的主意,她去问,反倒显得自己多在意他似的。
“不问了不问了,有甚么好问的。
上回鬆雁塔没去成,今日可不能迟了。”
白念换了身鹅黄色的衫裙,又梳了姑娘家俏皮的双髻,双髻绾成半个馒头,鼓鼓的,可爱极了。
祁荀见她挑帘,忙开口同自央搭话:“奥,你问我为何调回扶安院吗?”
自央手里的动作一顿,疑惑地望向祁荀,他分明没问这话。
却听祁荀自顾自地说道:“小姐待我好,我自是记在心里,离了扶安院,离了小姐,我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仿佛是瞧准了时机,祁荀说话时,白念正巧从珠帘后冒出脑袋,这话一字不落地落入她的耳里,小姑娘的唇角不断上扬。
她咬了咬下唇,勉强忍着欢喜,虽没接祁荀的话,却拔高声音道:“我今日要去鬆雁塔祈福,流音你快些。”
流音被她突如其来的催促吓着:“小姐,我就站在你身侧,哪需这么大声,我能听见的。”
白念面色一红,乌黑的眸子弯成月牙,出府时,裙摆飘飘,就连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不少。
祁荀望着她一晃一晃的步摇,心情大好。
得亏他昨日向管事说明情况,以教习墨宝的由头调回扶安院。
管事也知晓白念的那手字,不知气走多少夫子,祁荀肯教,那是再好不过了。
“阿寻,你是不是哪里惹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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