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均的一句话,拉回祁荀心绪。
祁荀心里一紧,试探着问道:“她哭了?”
他见过小姑娘哭,小姑娘哭起来当真要命,抽抽噎噎的,直能哭到别人的心坎里去。
可这事说来话长,牵扯甚广,他若要解释,势必搬出十二年前的旧事。
即便解释清了,知晓他心底的那些想法,白念还会搭理他吗?
祁荀抿了抿嘴,实在想不出甚么法子,便将视线落在轻车熟路的乔元均身上。
乔元均怎么也没想到,分明是祁荀招惹了小姑娘,到头来,却要他去当说客。
面对白念憋后的小脸,他解释道:“你别误会,阿寻不是那样的人。”
多么苍白无力的一句话。
落入白念耳里,不像是解释,更像是为了遮盖此事,特地找人打掩护。
偏偏愈是这样,她便愈觉得煞有其事。
白念揪了揪衣裙,语气登时变得疏离:“乔大人不必同我说这些。
我同他,只是主仆情谊。
他被人冤陷,锒铛入狱,我合该帮他的,只是除此之外,他的私事,同我又有甚么干系?”
赵婉也好,李婉林婉也好,同她有甚么关系!
她管不着!
话都这般说了,乔元均再作解释只会适得其反。
他碰了碰鼻子,又暗自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为人处事的众多品性中,‘实诚’决计摆在首位。
祁荀扯了这么多谎,瞒了这么些事,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摆平的?
作茧自缚,往后够他受的。
*
翌日,赵匡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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