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热,性子急躁也挺正常。”
见楚悕脖子都气红了,梁亦辞火上浇油,叹气道,“需不需要我用信息素安抚你?
”
楚悕脸更黑了。
最初他来到梁亦辞身边时,身子骨虚弱得很,隔三差五就发烧,一发烧就窝在梁教授公寓次卧里,颠三倒四叫“哥哥”
。
低烧不适合吃药,梁亦辞也没多少照顾病人的经验,只好别扭坐在床边,楚悕喊一声,他就应一声。
等楚悕完全烧糊涂,开始不停拿脸蛋蹭他冰凉掌心,他就屏住呼吸,另一只手抚摸对方滚烫额头,温柔释放安抚信息素。
实际上,梁亦辞的信息素主要是偏攻击型,抚慰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更是和温柔沾不上边。
小时候,不少Omega都冲着他脸跑来寻他玩,却又都在青春期时、嗅到梁亦辞信息素后,一个接一个找借口远离了他。
也是由于这个缘故,梁亦辞在年少时奋发图强,背诵练习了不少浪漫情话,想着要用后天努力弥补先天不足。
很快,他情话就一套一套往外冒,人也变得不怎么正经,就在这个几近长歪的当口,他却开始对生物学产生了浓厚兴趣。
于是,十多岁的梁亦辞毅然决然地,将那些颤巍巍萌芽的示好扼杀在土壤中。
他把自己灰头土脸关进实验室。
实验室的人不健谈,对社交言论左耳进右耳出。
梁亦辞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不知不觉也就习惯了用暧昧话逗人,却从不往心里去。
梁亦辞哄着烧得粉扑扑的Omega,原本只想着聊胜于无,结果意外发现,楚悕对他的安抚信息素十分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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