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留疤,夏津瞬间妥协了,医生给她上局麻,等药效起来才拿出缝合的工具摆好。
夏津则主动把眼睛捂了起来。
过程确实无知无觉,伤口一共缝合了九针,像一条丑陋的爬虫附在腿上,她顿觉心生恶寒,猛地别开了脸。
急诊室无法断定膝盖是否存在骨折,不能断然以外伤处理。
正好陈孝新打完电话回来,说卫生局的老朋友帮忙联系了本院一个医师,今天刚好值班,愿意腾出时间给她看看。
科室在四楼,陈孝新和刘惠一左一右扶着夏津去坐电梯,一路走一路心疼,恨不得替她受罪。
接诊的医生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但气质十分沉稳儒雅,陈孝新和他攀谈了几句,年轻医生便带着夏津进仪器室拍片。
她的膝盖渐渐肿得厉害,随便一碰都能把整个人的中枢神经牵动起来。
医生看她的表情有些狰狞,问:“怎么弄的?”
夏津:“走路摔的。”
“只是走路?”
事已至此,她自知瞒不过,便实话实说:“……躲了一下自行车。”
拍完片,等了一会儿,年轻医生才拿着x光片出来,放在显示板上。
所幸只是轻微软组织损伤,其余并无大碍,但需要冷敷消肿,后期恢复才能热敷。
一躺折腾完,再次回到家已经是八点多。
陈孝新直接帮她请了一周假,修养好再上学,刘惠则让她到家里住几天。
夏津没去,她知道自己做事动静大,怕吵着江瞬备考,也就是他舅妈的外甥,在七中高三理科重点班就读。
她有时候很犟,不爱服软,两个大人作罢,承诺每天给她送饭,并千叮万嘱别到处走动,在家好好休息,学习什么都得往后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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