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说句句在理,月影无法推辞,只得躬身跪下应是。
卫谏一脸恼恨,道:“我看长公主身体强壮,声音洪亮,不像是病了。”
赵承玉不再理会他了,真病还是称病没有争执的必要,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就是要让卫谏不自在,将月影从他身边支开。
赵承玉走开后,月影才起身来,她低声同卫谏道:“爷,长公主将我支走,还望爷这段日子里能够稳定心神,狠下心来同长公主断得干净些,你与她终究不能走到一起。”
“我明白。”
卫谏沉着声音道,脸色阴郁。
可是情已经动了,只要有赵承玉在的场合里,他的目光会不由自主的看向她,感情这事,从来只会忙着当事人,而别人看得清清楚楚。
就好如赫连南丞对赵承玉的深情一般,以及赫连南骏对赵承玉从来都不曾忘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若他与赵承玉只是普通平凡的人,就好了。
是夜,卫谏离开了卫府。
他悄悄潜入丞相府里,到了李徽婷住的院中,李徽婷在高阁之内从窗户往外望着,手撑着下巴,突然她见得卫谏就在对面的树上藏着,立即露出欢喜不可置信的表情来,低声唤:“卫大人,是你吗?这不是我在做梦?”
卫谏压低了声音道:“你先退开一些。”
李徽婷忙退开几步,卫谏轻松一跃,进了李徽婷的房间。
李徽婷见到他,好生欢喜:“我就知道卫大人会来看我,你心里定然也惦记着我。”
卫谏退开两步,与李徽婷隔出些距离来,他一脸歉意道:“因为卫某的唐突,害得姑娘受损,还遭禁足,卫某实在过意不去,便特意过来给姑娘赔罪。”
“我喜欢你,你知晓,你对我就真没有半点情意吗?我不信!”
李徽婷气急道。
“卫某只是一介阉人,是个太监,奴才。”
“不,我都不在乎!
你送我白玉,送我四色花,为了我费了那么多的心力,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情意,既然你我情投意合,如今,你又何必用这样的身份来拒绝我?”
李徽婷一口气说了好多的话,她心中既有指责,又有伤心难过,但同时更多希冀。
卫谏沉默不语。
李徽婷继而又道:“你不必在意那些身份虚名,我也不在乎这些名利,卫谏,我们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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