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白皙柔嫩,细细瞧来,好似比月光都要皎皎。
月亮从云边坠入海里,海天一色。
房里的香炉静静冒着细烟,熏得整个房间里面都有些朦胧,薄纱乱飘,也许是哪里起了风。
外面的太阳稍稍黯淡了来,它悄悄遮住了眼。
房间里面静得出奇,只有隐隐能听到一丝的细吟声。
火烤着肺腑,让人心焦,让人急躁,却又忍不住停下欣赏眼下的美景。
宋锦遥的整个眼眶都红了,贴在那人的肌肤上面,格外显眼。
直到——
触到那一抹白布,楚南竹极轻极轻地痛呼了一声,她声音本不大,但宋锦遥离得近,且房间里又安静,自然是听见了。
那道白布那么刺眼,深深扎进人的心里面。
“阿......阿竹,対不起。”
她才刚刚醒来,自己在做什么呀。
宋锦遥觉得自己方才简直是昏了头了。
也许是方才的动作碰到了她的伤口,她的嘴唇白了些,脸上的病色也重了许,但嘴唇又红得诱人,眼尾处也泛着一股子春意的红。
乌发四散在枕头周围,她躺在床上,似是没了力气一般。
听到宋锦遥这句话,她微弯了弯嘴角,道:“是我自己愿意的。”
宋锦遥坐起身子,拢了拢衣服,抿了抿唇,低下头:“方才......我忘了你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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