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那人也是这样看着她,安静淡然。
宋锦遥睫毛垂下,张了张嘴:“你......你如何知道的?”
楚南竹默了下,然后缓缓道:“今日你看阿城的眼神,是不同的。”
“如何不同?”
宋锦遥自觉是没有露馅儿的,但确实不晓得是哪里出了岔子。
“你以往都対他敬而远之,今日我发现,你看他的眼神却是带了些亲人般的亲近,甚至......还与江姑娘一同调侃他,与以往相比,实乃异常。”
“这般么......”
宋锦遥失笑般摇了摇头,楚南竹,确实是太过聪明了些,她原以为,还能再瞒得久一点。
“阿竹,或者说,我应当叫你师傅?”
宋锦遥看她。
“你想如何叫,便如何叫就是了。”
“那我还是叫你阿竹。”
宋锦遥不愿意叫楚南竹作师傅。
“好。”
夜里有些凉,池塘边更是有不少风,宋锦遥一人站在这里倒不觉得什么,可楚南竹伤还未愈,宋锦遥正想要让她回房间里面去,却听得楚南竹道:“你是宋锦遥,却也是遥之,你应当晓得,我和阿城是不会让你一个人进乱葬岗的。”
“可你伤还未愈,而且......”
那人目光看过来:“我无碍,你既已经想起来了,那便应当记得,我的骨血不似常人,我的身体状况自然也不应当用常论判断,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的。”
“阿竹,我记得,山民称你叫作少君,你.......你为何?”
“为何会染上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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