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爷爷说过的一句话,‘医人容易医心难,你明知道他是来坑你害你,但是只要他有病,他来到你面前,你没有任何理由不救他,因为你是一个医生。
但是他却有一千个理由害你,因为他有一颗坏心。
’可是盛一怀觉得人心的好坏怎么能分得那样清楚。
老人的心好得透彻,尽管风烛残年,缠绵病榻依旧为子女分担着,梁成说老人开的小吃摊赚得钱先是帮儿子付了一半首付,接着又给姑娘买了辆车做嫁妆。
那钱可都是在寒来暑往的无数个黑夜里靠着一盒一盒的烤冷面攒出来的。
老人的心却也坏得大胆,或许这辈子就这么坏心眼一次,他最终还是决定堵上他这条命来为儿女赚人生最后一桶金。
儿女们压榨老人此生最后的存在价值来创造价值。
老人如同雪夜里为他们抵挡寒风的忠犬,最后这些人抵挡不住饥饿将忠犬大卸八块分而食之。
用它的肉裹腹,用它的毛皮抵御严寒。
待冰雪消融,地里才会露出皑皑白骨,为了消灭罪证,他们将目睹丑陋人性的忠犬白骨付之一炬,这样世上才不会有人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
有人不惜用一条生命来达成他的不择手段,也有人愿意用生命来交换这样的不择手段。
他不想再思考罗老的这一双儿女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因为那样,离恶太近了。
“回去休息一下吧。”
秦梓枭抢过盛一怀的手机揣在兜里,不想让他看见不太可能,所以能晚一点就晚一点。
关上电脑,盛一怀站起身来绕到桌前,俩个人的位置互换,秦梓枭被禁锢在盛一怀的两臂之间,眼看着盛一怀的脸压过来,他侧过头,擦过盛一怀的鼻尖,兜里的手紧握着手机,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不想让盛一怀现在看到那些糟心的新闻。
盛一怀的手指向外双臂杵在桌上并不断向中间靠拢,秦梓枭能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
直到盛一怀的双臂贴在秦梓枭的腰侧才停止下来。
“给我。”
明明知道说的是什么,指的是什么,为了不让盛一怀看到,秦梓枭明知故问,“给你什么?”
“你说呢?”
盛一怀一点一点欺身上前,秦梓枭绷着的后腰发酸,僵持几秒他就坚持不住了,腰没出息地寸寸下压,盛一怀步步紧逼,几乎是秦梓枭躺在了桌子上,盛一怀才停下来下压的动作。
“这个吗?”
秦梓枭一只手紧握揣在兜里的手机,另一只手狠狠地勾住盛一怀的脖子下压,去他的细水长流吧,他就亲了,爱咋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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