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不太可能继续做朋友吧,这对对方也太残忍了点吧,心里喜欢你,还要装成普通朋友,保持距离,多痛苦呀。”
祁凉的眼睛一下暗淡下去。
女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呀?长得怎么样性格好吗?”
祁凉:“长得很好看,性格也很好,做什么都是拔尖的”
他夸得很认真,女老师倒愣住了,“听上去你很喜欢对方呀,那干嘛还不同意?”
……她笑着站起来拍拍祁凉的肩,“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很多人错过了就没有了”
“这可没有两全的好事,你又喜欢人家,要保持友好亲密的关系,又不愿意给人家一个身份”
“祁老师,您这是在耍流氓呀。”
祁流氓无话可说,只能继续转笔。
思来想去都没有办法,祁凉只能暂时回避这个问题,自从那晚以后,许白璧也没有联系他,要不是被吓到的记忆太深刻,祁凉都要怀疑那只是他醉酒以后的一个梦而已。
就这么一直拖了一周,他每天照常工作,处理班级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处理学生的早恋问题,和家长打电话,和各科老师聊天,把班上每个同学的长处短处都背了下来,他甚至抽空报了个青少年心理指导班。
年级主任有一次偶然看到他去上课,在,接着亲!
祁凉:许白璧什么时候学会的开黄腔?谁教的?!
张晨光(翻白眼):成年男人,无师自通。
内心os:真是没想到,许老板看上去正人君子,居然是个闷骚!
心理学研究表明,人在处于极端情况下往往会做出一些反常行为,这些行为不受大脑内的中枢神经控制,纯粹由肾上腺素激增产生,当事人往往在事后也无法解释其行为。
通俗点讲,和喝酒喝多耍酒疯,吸毒吸嗨神志不清差不多一个道理。
祁老师大概是下午的那杯咖啡喝多了,□□摄入过量,才导致此刻心率直线上升。
他怀着一腔不知从何而起的孤勇,视死如归,无可阻挡地耍了平生第一个真枪真刀的流氓。
那架势,像是要亲一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要真能做到,也算是条汉子。
奈何力有不逮,嘴唇刚贴上,大脑就快速恢复工作,肾上腺素恢复正常。
我大概是疯了,祁凉看着眼前许白璧放大的五官,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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