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后来,他好像错过了她。
雁危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茫然。
魇儿听了只觉得他在胡说八道,斥道:“胡言乱语!
姑娘哪里有什么更早之前的……”
话没说完,她突然卡壳了。
不对……
更早之前……
她想起来了,最开始,老爷为姑娘定下来的未婚夫根本不是牧允之!
早在牧允之之前,姑娘是有一个未婚夫的。
老爷的故交之子,年纪轻轻便备受老爷称赞的剑道天才。
那个他们所有人都没见过的未婚夫。
可是……那个人不是早在一开始就在魔修灭城之中死在战场上了吗?
魇儿豁然转头看着他,面上惊疑不定。
年朝夕撑着伞溜了出去,远离了那两个人的战场,顿时觉得呼吸都轻松了很多。
她站在雨天少见行人的大街上,一手撑着伞,一手为自己系好了披风,正准备抬脚离开,视线忽然捕捉到了什么,脚步便下意识的一顿。
她微微偏过头,看向街道的另一侧。
那里站着一个白衣修士,在撑着伞来去匆匆的行人之中,他既没有撑伞,也没有捏避水诀,就这么任由自己暴露于风雨之中,一动也不动。
雨水湿透了他的头发,甚至淋湿了他的法衣,他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幽魂一般站在那里,没有给来来往往惊疑不定的人群一丝一毫的视线。
年朝夕只粗略的看过一眼,下意识的计算这样的大雨如果要将防水防尘的法衣都淋湿的话要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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