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危攥着椅背的手紧了紧,暗示的意味很明显:“我喝多了,扶我上去睡会儿。”
今晚这桌酒肉朋友居多,大多都报着一醉不归的心态,李恒知道会有人喝得走不动路,提前在楼上开好了房间。
庄玠把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我明天还要上班,你自己去吧。”
蒋危死死抓着椅背,把他困在身体与座椅之间,眉眼间带着一股狠戾的煞气,一字一字说:“你他妈的再提那个破班,老子明天就让你停职。”
庄玠似乎很是倦怠,冷淡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瞬,转身丢下一句:“随便你。”
“你给我站住!”
蒋危两大步追上去,直接把人一揽,铁似的胳膊箍在庄玠肩上,牢牢地把人拐在怀里往电梯走,边走边压低了声音:“你今天敢往外走一步,我就在这扒你衣服。”
庄玠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
迎面走过来几个朋友,不亲不疏的,远远看见蒋危黑着张脸,面面相觑地问:“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蒋危不接茬,穿过大堂时把李恒扳过来,低声说了两句什么。
李恒忙着跟人敬酒,还得腾出精力应付他,忙冲着朝这边窥视的人摆摆手,喊道:“没事,今晚主食要的不多,再上两个菜,直接送到5208去,别让二少饿着……”
“别让我饿着。”
蒋危重复了一遍,闷声笑起来,凑过去在庄玠耳垂上咬了口。
他从进电梯开始就不老实。
庄玠被堵在墙角,蒋危一米九几的身子压上来,手伸进衬衣里乱摸,为显视野开阔,电梯六个面都装了平面镜,庄玠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哪里都能看见自己羞耻而放浪的脸,衬衫推至胸口,耳垂被吃得啧啧有声,最后他只能阖上眼睛,任由感官在黑暗中无限放大,红浪从两颊逼到耳侧,眼尾晕出一片水意。
蒋危近乎痴迷地盯着他的脸,眼眶微微烧红,说不上是欲火还是妒火,抑或是婚礼的氛围渲染了此刻的疯狂,他很想就在这进入庄玠,完完全全的占有,让他从头到脚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电梯停在五楼,发出“叮”
一声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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