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种种,概因一个情字。
情深意长,满心满眼都是他,人没有理智了,谁劝,也劝不动了。
局内人大抵是考量不到“能不能”
的,事情当下,只有想不想。
真心不曾错付,就是莫大的荣幸和恩赐了。
最后,常念还是没有说话,她默默趴在软枕上,郁闷别开脸。
心却反思:若是她再强一些,是不是就不会叫江恕担忧责怪了?
她太弱了,真的太弱了。
这个已成事实的念头,让她很沮丧。
后颈忽然滴落下什么东西,滑过袒露的背,湿湿的。
常念心中一震,再回过眸,竟,竟见铁面硬汉落了泪。
她愣住,忽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顾不得拿帕子,急急忙忙用手去擦,说话也磕巴了:“江恕,江恕,你别这样呀!
你叫我怎么答应你?我知你生死危难怎还能做到无动于衷?大不了我下回去学学拳脚武功,什么五禽戏五步拳我都学,我保准将身子练得好好的,我错了还不成……”
江恕轻轻吻住她。
什么都不用说了,他都知道。
是以,几经辗转磋磨,对着这样生动真挚的常念,都说不出那句带着责怪意味的“瞎胡闹。”
哪怕半句重话,他都舍不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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