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暮想了想说:“我也不是很清楚,陆昭这人吧和其他人不太熟,我们也不太清楚他家的事,”
赵暮说道这里又换了语气高声说:“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小子比八皇子好多了,就是有些人瞎了眼硬是把鱼目当珍珠。”
“是我的错。”
赵禾虚心接受批评。
赵禾今日真是格外听话,这叫赵暮受用不少,他接回了刚才的话岔子道:“前两日陆侯爷不分青红皂白抽了他鞭子,他便再没来过学堂了,听人说他的腿被鞭子抽瘸了一条,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的。”
“他这个人,读书很厉害,平时不看书,可是先生问起话来他回答的头头是道,如果可以,为兄也想和他好好探讨一下学业。”
赵暮带着些许遗憾的语气说道。
赵禾心里吐槽道:明明就是想抄人家的作业。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他这几日没来学堂,想来也不会呆在陆侯府上,那他能去哪呢?”
赵暮说:“前些日子听人说在风月阁见到过他,不过应该是这人见错了,陆昭这人应该不是什么沾花惹草的人……”
“风月阁?!”
赵禾高声重复了赵暮的话。
好你个陆昭,上辈子自己穿着特意买来的薄纱衣裳勾引他,他明明都有反应了,却还是硬生生忍下来说什么,他还未给她十里红妆,不能碰她。
好家伙,她当初还以为他是什么柳下惠呢。
她还到处求人给找什么壮阳的方子暗戳戳的煮给他喝。
她……她赵禾就是个傻子。
“你这幅样子,怎么像是个丈夫出了轨的怨妇啊。”
赵暮打趣道。
赵禾说:“今日我就出去,别告诉爹娘。”
“我的姑奶奶,这太阳都快落山了,你出去去哪啊?”
赵暮拉住往门口走的赵禾的胳膊,被赵禾拖着走了几步才踉踉跄跄站定,心里不住道:这小丫头的力气怎么又大了些。
“你要出去也得看看情况吧,”
赵暮抓着赵禾的手臂在原地转了一个方向,后脚把门勾上,推着赵禾往屋里走了几步道:“过几日家里有亲戚来,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忙着布置呢,父亲母亲又忙着应酬,哪里有时间管你,你风寒刚刚痊愈,别再整什么幺五幺六的乱子出来了,你不为父亲母亲,还有我,着想,也得为上面那两位老人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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