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不无得意,他自嘲道:“说的好!
这么贵重的黄金,恐怕天底下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傻瓜舍得用来铸剑!
的确很好认。”
晏危楼道:“但这么贵的剑,也只有陆兄敢佩戴在身上。”
黄金贵重,铸剑大师更是难求,天下间能够以贵重黄金做出如此一柄剑的人虽然不多,但绝不仅仅陆一渔一人。
不过那些人没有一个敢像他这样,直接将这么多财富明晃晃带在身上。
只这一柄黄金剑,便是地位、实力,与财富的三重象征。
陆一渔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感觉这小兄弟说话真好听。
他手一伸,连忙热情地邀请晏危楼进去。
曼曼也一溜烟蹿进了院子里,嘴上叫着“姐姐”
,便打开其中一扇房门钻了进去,门缝中隐约现出一角床帘。
“小兄弟也是外面来的吧?还不知尊姓大名?准备去往哪里?”
两人进了院子,陆一渔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晏危楼报出了在瀚海秘境中用过的假名,不急不缓叙述道:“在下晏齐,大雍人士。
第一次出远门游历天下,只为增长见识。
原本听说十二月初陆兄与那北斗魔宫萧无义将在北原有一场决斗,还准备去凑个热闹,没想到在路上耽搁了一下,便错过了时间。”
说着,他状似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又有些好奇地看向陆一渔:“陆兄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从北原来?不知是谁胜谁负?”
事实上,晏危楼很清楚,这场决斗前世便不曾实现——萧无义还未来得及去往北原,便已经死在了赵重之手中——今生萧无义虽然没有死,但也因为在炼狱宗一番折腾,早早错过了约定的时间。
不过,现在的晏危楼不过是个初入江湖的萌新菜鸟,对这些当然一无所知。
因此,他满眼期待地看向陆一渔。
“咳!”
陆一渔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其实,我也是要去北原。
决斗大概是要推迟了。
晏兄若是想凑热闹,也还是来得及的。”
听完陆一渔说的话,晏危楼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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