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边境战事如此激烈,造成的影响是连绵不绝的。
即便如今这场战争刚刚打响不久,大雍与东黎之间的商路便几乎断绝,沿途更是层层关卡严密。
说到这里,谢渝摇摇头:“若非东黎与大雍开战,中断了好几条商路,也影响了镖局的一些生意。
今日徐兄所见的郡城,至少还要热闹好几番。”
说话间,镖队已经回到了乘云镖局。
谢府与镖局相邻,两边大门相距也不过数十步之远。
马车抵达时,一个着蓝衫、束玉带,腰悬美玉,手执银扇的男子正巧从谢府大门中走出来,容貌和谢渝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天差地别,眉眼间透着阴鸷。
“三弟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这趟去上京玩得乐不思蜀了呢。”
他随便打了声招呼,语调轻浮。
“对了,听说上京多美人,有没有带两个回来?让二哥我帮你掌掌眼……”
“二哥此言差矣。”
晏危楼敏锐地感应到谢渝周身气息冷了几分,语气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他微笑道:“这一趟镖事关重大,大伙儿都是殚精竭虑,去的路上处处留心,也就难免慢了一些。”
“再者,这次押镖的叔伯们都是父亲一手带出来的,最是用心不过。”
谢渝慢条斯理说道,“大家一心想着镖局生意,唯恐时间太紧,又哪里有心思寻欢作乐?想来是二哥你平日里如此悠闲惯了。”
“你!”
谢二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谢渝这话的意思听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放在对他充满敌意的谢二耳中,却似乎是在变向讽刺谢二整日寻欢作乐,不务正业,因此以己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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