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危楼连忙为他倒水,一边在乾坤界中搜寻丹药:“怎么明光你的伤还没有好?需要用什么灵药?”
上次在瀚海秘境中相遇时,这人便是如此一副病弱之态。
今日再见,似乎非但没有痊愈,反而更严重了几分。
宿星寒微微摇头:“伤已经好了。
我这是先天不足,没那么容易治的。”
怕晏危楼担心,他又轻声补充道:“其实并无大碍,这些年都是如此过来的。”
……这些年……究竟是哪些年?
晏危楼的思绪不可避免地飘到了那幅画上,那副明显画于数百年前的画卷。
只不过此刻并不是思索这些的时候,晏危楼很快强迫自己收回念头,又问:“差点忘了,你是怎么突然变成了天宗的大祭司?这可真是给我好大一个惊喜!”
原本听说黄泉宗的消息,他以为宿星寒很可能出事了呢。
倒有些惋惜失去了这么一个不错的朋友。
宿星寒眸子微微闪了一下,低声说道:“是这样的。
当日我从瀚海秘境归来,便落在了天宗总坛……”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小,脸上带着些谎言被戳穿的心虚。
毕竟在瀚海秘境中他可是将自己塑造得无辜又可怜,而天宗则是凶残又可恶,他是被追杀得无路可逃,才误入瀚海秘境。
但如今两人已经知道,瀚海秘境的出入口都在一个地方。
那么事实真相便很明显了。
并不是他被天宗追杀,反而是他杀入了天宗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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