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摩拳擦掌,骨节捏得噼啪作响。
晏危楼走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晏公子!
宿公子!”
几人一看见他,立刻变了脸色,这可是前几天东家特意交代过要好生接待的贵客,“想不到您二位也在这里。”
其中一名武者像是拎小鸡一样将崇山岳拎起来,笑着回答:
“是这样的。
这小子欠了咱们赌坊三万两银子不还,还鬼鬼祟祟企图跑路。
被我们抓住后,竟说要用童养媳抵债!
嘿!
这小子家里空空荡荡,哪来什么童养媳?即便是有,也不值三万两啊!”
“不是这样的。
清儿……”
崇山岳被整个人拎起,四肢软软垂落,脸上肌肉痛得扭曲成一团,口中还在发出不甘心的低吼。
“清儿你为何要骗我!
为何要骗我……”
他絮絮叨叨间,晏危楼大致弄明白了,这几日发生在崇山岳身上的事。
被晏危楼和宿星寒利用幻术耍弄了一通,崇山岳大起大落之下,整个人心态都崩了,愈发自甘堕落。
青楼他是不敢再去了,便又开始日日混迹赌坊。
短短一日一夜,就连崇山氏发放的大笔月钱都花了个精光。
童养媳苏清儿非但不嫌弃他,反倒日日温柔安慰,还将自己的私房都拿出来交给他,声称相信他必有时来运转之日。
崇山岳大受鼓舞,又一头栽进赌坊,企图将钱赢回来,哪知却是栽进了无底洞里,越欠越多,最终倒欠三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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