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驿丞愤怒又警惕的声音刚刚传出,一个披着斗笠的陌生人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一个过路人而已。”
这人抖了抖一身雨水,低沉的声音从斗笠下传出,听上去很是年轻,“夜间雨大,道路难行,想要在此借宿一宿。”
那驿丞上上下下打量着对面的人。
一身乌漆抹黑的斗笠蓑衣,看材料也就是普通货色,周身气息普普通通,蓑衣上还湿漉漉滴着水,怎么看怎么狼狈。
他当即就是一声冷笑。
别看他讨好谢三公子那般殷勤,但对待这种一看就是最底层江湖游侠的货色,他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小子,咱们这里是官家开的驿站,只接待官家家眷,不是客栈酒楼。
你以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住进来的吗?”
驿丞不耐烦地挥挥手,甚至懒得和对方多说,以免掉了身价:“来人,把这家伙给我赶出去!”
让这种泥腿子混进来,弄脏了地方,惹恼了谢三公子怎么办?
几个小吏领命上前要赶人,那身披斗笠的怪人却是随手一扒便轻而易举将他们推到一边。
漫不经心坐在一边的晏危楼眼角余光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一勾,暗道一声:“好高明的卸力手法!”
那几名小吏修为也不过是枷锁六七重的样子,这个不速之客便是随手将他们推开也没有太让人惊讶,顶多是知道这人武艺还行。
但晏危楼却察觉到了对方举重若轻的手法中蕴含的习惯性技巧。
就像是看到一个大学生解初中题,破解的方法与思路习惯明显与初中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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