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拿着牙签喂了一块哈密瓜给她,“明天要出门?”
“嗯……”
嘴里被哈密瓜塞满着,曲棋的声音显得有些含糊不清,又回复了几句给秦木枝,她才看向程尧,“哥哥要按摩吗?”
最近程尧经常熬夜赶课题作业,身体有些吃不消。
曲棋以前也帮莫圆芳按摩,学了一些,至少能够让他舒服一些。
程尧没回答,神色疲倦地往后靠,“明天我没事,陪你一起出去?”
“我自己可以。”
难得休息,曲棋还是希望程尧能够在家睡觉。
放下手机,曲棋绕到程尧身后,手指轻轻搭了上去,颇有章法地替他轻轻按着。
一想到这些天程尧精神不好,她就忍不住念叨了几句,“我爸爸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熬夜伤身,容易猝死。”
“知道了。”
程尧轻叹一声,“小饼干,说些哥哥开心的。”
曲棋一时间沉默下去,过了好几秒才说,“哥哥喜欢听什么?”
“随便说说,你在学校里的事情。”
那小手软得很,按的时候却很有力道。
忽有忽无飘过来的软香,软绵绵的。
有什么不应该的念头冒了起来,程尧闭了闭眼,“以后可以和我多说一些学校发生的事情。”
“好。”
曲棋应着,努力回想,“我们数学老师很喜欢拖堂,每次她最后一节课都得拖半个小时。
然后我们班同学想了一个办法,每次下课之后就开始敲饭碗,不锈钢的那种。”
程尧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轻声出声,“然后呢?”
“然后老师就让他用饭碗演奏一曲,不然不给吃饭。”
曲棋说,“现在他天天嚷着剃度出家。
说是饭碗都会敲了,木鱼很简单。”
“期中考我们同学睡着了,后面被教导主任拍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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