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怎么看也是个男人,怎会对同是男人的他倍加呵护,这怎么看怎么诡异...
见傅远不答话,燕荣桢看着他缠在头上的绷带,已经渗出了斑斑血迹,唯恐留下什么后遗症,便道:“来人,将宫里的御医请过来,给远儿看诊。”
“是,殿下。”
丫鬟走后,偌大的房内就只剩下了燕荣桢和傅远两人。
傅远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许尴尬,只好先行开口道:“抱歉,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是能不能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还有你们说话的方式怎么这么奇怪,我能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吗?”
傅远问的诚恳,殊不知他每说一句话,燕荣桢的眉头便更皱一分,他看着眼前人对着他时陌生的神色,心里顿时察觉了什么。
“告诉我,你叫什么?”
燕荣桢问道。
“啊?”
见被反问了,傅远只好答道:“我叫傅远。”
这倒是没错,燕荣桢面色稍缓,又说了一句,“那么,我叫什么。”
“你?可先生你也没跟我说呀。”
傅远感到有些好笑,他们才第一次见面,这人居然就问他他叫什么,还有,他到底能不能借手机给自己打个电话啊。
熟料,男人的脸色可以说是立马阴沉了下来,傅远怔了一下,暗想自己可是说错了什么话,便听到:“远儿,我已经帮你惩戒了那些奴仆,你不该再跟我置气了。”
傅远没有回话,燕荣桢以为傅远是被自己吓住,遂收敛了锋芒,再次将他拥进怀里,也正是因为如此,傅远闻到了从燕荣桢身上传来的,好似某种花儿的香味,张扬却不浓烈,他意外的对此并不反感,便任由了燕荣桢抱着他。
“回禀殿下,傅公子许是因为伤势未愈,头部中还有淤血导致的暂时失忆,许是过段时间便好了。”
刘御医双手执于胸前,对着燕荣桢恭敬的说道。
燕荣桢却是皱起眉头,“许是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可能不会好了?”
“这....”
身着暗色长袍医官服的老人面露犹豫,半晌道:“确实如此,殿下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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