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许下巴吃痛,但实在没办法挣脱他的钳制,只能忍痛笑了一下:“您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他眼底尽是失望。
连他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温越泽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只相信他以为的,明明他才是经历事情的人,温越泽却连来问他一句都不愿意。
又有什么意思?
他眼底的麻木愈加刺痛了温越泽,只见他眼底一沉,空着的那只手突然扣住了段如许的后脑勺,而后一个用力,两张脸飞快靠近,直到两片薄唇相贴,段如许大脑“嗡”
以后便一片空白。
两个人呼吸交缠,不知持续了多久,只知道温越泽的呼吸从急促慢慢平息下来,然后他轻轻咬了一下段如许的唇角作为惩罚,后者的眼底才渐渐恢复清明。
他这个角度,如果有意将眼睛斜着往下,可以很轻松地看到温越泽覆盖在西装里的衬衣。
而现在,段如许只是不经意一瞥,竟然在他那件衬衫衣领的里侧看见了一点嫣红。
段如许脑子一个激灵,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大力将温越泽往后一推。
温越泽始料未及,他毫无准备,一个不稳,差点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他缓缓直起身,神色阴郁:“你要干什么?”
段如许怒极反笑,他手指贴在了温越泽衣服上,以一种挑逗的手法慢慢铺平他的衣襟,在碰到他衬衣衣领的时候,手指灵活一番,将那一点嫣红扯了出来。
他冷着脸:“温总,您是金主,想怎么样都行,不过还是请您看在五年前那点微薄的情分上给我留点面吧,您要是想做什么,回来之前,好歹先换件衣服。”
第二十九章
温越泽一怔,段如许一看他表情就知道,恐怕是昨晚太尽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痕迹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
段如许冷笑了一声,没有立即说话。
可笑温越泽来时气势汹汹,此时两人不过短短一次交锋,他的气焰便被压了下去。
他黑着脸,眉头微微蹙起,不知在想什么。
段如许知道这是解释的最好时机,未免再被温越泽追着问还要忍受这人不定时的发疯,他斟酌再三,还是说:“昨天江哥送我回来的,我与向晚林不过是偶遇,您不必想太多。”
温越泽侧过头看他,眸中深沉阴郁。
对于段如许的解释,他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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