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当初不该让他接近你的,小许,我对不起你。”
当初温越泽追段如许的时候是从他室友身上下的手,别看他现在这样,之前追段如许的时候,倒是装出来一副谦谦君子的风骨,周行正恨不能回到大学那段日子把自己眼睛戳瞎了,也不愿意让段如许这颗白菜被温越泽给拱了。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段如许都不大记得清那些细节,他还是有些愧疚。
段如许无所谓道:“没事的周哥,当年跟他谈的时候也是有过一段开心的日子的,总不能说开心过了就翻脸不认人,那我成什么了?”
纵使他这样说,周行正心里还是觉得十分对不起。
当着温越泽面的时候他要保持风度,但是面对段如许的时候不需要。
他把今天在温越泽那儿的不满统统发泄出来,最后反而变成了段如许安慰他。
挂了电话,段如许又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冬至扶回床上,他累得直不起身,但一身酒味又闻着难受,最后还是忍着疲累去洗了个澡。
开了家长会就是周末,原本第二天段如许不用起得太早,但一想到程拟则还要来家里吃饭,尽管他没休息好,也没有赖到太晚。
知道他他洗漱好了,冬至还在睡觉,想起冬至昨天晚上醉酒的程度,他没有把人叫起来,只是温了一碗醒酒汤在灶台上煨着,还贴心地在厨房门口贴了个便利贴。
做好这些他就出门了,恰好程拟则晨跑完回来,手里还拿着热乎的包子。
段如许跟他打了个招呼,程拟则就把手上的包子递给他:“怎么这么早?”
“没你早。”
段如许接过包子咬了一口,笑着说,“这不是要请你吃饭,得多做点准备?”
“也是。”
程拟则盯着走廊末端的电梯,想了想,“等我一会儿,我换件衣服跟你一起去。”
段如许已经很久没跟人正常交往过了,要回归正常的人类生活,这一部分可以说是不可缺少的。
因此他听了程拟则的话也不拒绝,而是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因为刚开春,他们的衣服还是有点多,但不厚重,只不过遇上早上微凉的风,段如许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小区外面的超市就有卖菜的,时令果蔬、走禽海鲜应有尽有。
段如许问了程拟则的口味,又考虑到颜棠大概率要来蹭饭,又买了点饭后甜点。
看着推车里几近过半的东西,程拟则微微挑眉:“这么多,吃得完吗?”
“家里小孩子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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