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来,顶多死他一个,倘若官府识破她的身份,将会葬送柳家全族。
曹怀恩拍木呵斥:“温霄寒,你到了公堂还不下跪?”
柳竹秋扫视在场人等,大致了解了敌我阵营,从容跪拜:“晚生温霄寒,见过列位大人。”
曹怀恩即刻逼问:“温霄寒,今年七月初三日你人在何处?”
那几日柳竹秋都呆在柳府,对外只能说:“晚生那阵子抱恙,在家休养,未曾出门。”
“何人可以作证?”
“叔端兄曾去看望晚生,他可以作证。”
“哼,他和你一样都是涉案嫌犯,岂可为证?”
“晚生的书童也一直陪护左右。”
“奴才事事听命于主人,说辞不足为信。”
曹怀恩转眼露出獠牙,阴沉威胁:“温霄寒,你协助柳邦彦倒卖顺天乡试考题,人证确凿,还不从实招来。”
柳竹秋反问:“大人,当日揭发乡试漏题的正是晚生,若卖题目的人也是我,前后做法不是太矛盾了吗?”
曹怀恩发狠:“考场上就有考生暴露漏题行径,你事先有防备,故意在飞花楼留下伏笔,以便扰乱视听,摆脱嫌疑。
你这厮奸同鬼蜮,但所设诡计都已被本官看破,再敢抵赖,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萧其臻凝视柳竹秋,见她面色沉稳,似有对策,心中的忧惧也有所缓解,期待她顺利化解危机。
柳竹秋请求先阅览证人们的口供,曹怀恩命书记将录好的证词递给她。
她一目十行,不等旁人催促已看完金宏斌等人的供述,将笔录交还书记,神态越发沉着。
“大人,这证词上对晚生的指控纯属子虚乌有。
只要您允许晚生问他们三个问题,即可揭穿谎言。”
“那你且问来。”
“不能在这儿问,请大人将这六人分别关押到不同地方,使他们不能互同声气,然后再问才有效果。”
曹怀恩素闻温霄寒谲智多端,不肯给他翻盘的机会,詈叱:“公堂之上岂容你任意游戏?你若要自辩便速速道来,否则本官就认为你是在使诈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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