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放肆至极又恶毒至极,沄纚气打一处而来,有些
忍无可忍。
王良人又道:“依我看,娘娘若是聪明就该知道从哪来往哪去。”
沄纚上前给了王良人一记耳光,她瞬间被打懵了,怎么也想不到同样身为庆王的女人,她还是新晋之人,沄纚居然敢动手打她?
才下手沄纚便有些后悔了,此事忍忍便也过了,可是如今自己却将它往大闹了去,正想着晚些善后之事,很快便作罢,这种苍蝇一次就要打死,若不然是赶不走的,遂不屑道:“我奉劝你若是聪明便做好你自己的本份,不要忘了自己的本份。
而且我今日既然打了你,多打一下你又拿我怎样?”
沄纚说着遂又重重的给了王良人一记耳光。
“你……”
王良人反应过来捂着脸尖叫道。
不等王良人唤人,也不等她去向庆王告状,沄纚早料到事态,便先发制人,捂住腹中痛苦不已,王良人见她如此倒是被我吓住了,止住了声音,面色刹白,坐在地上,一旁的吴充依也吓得失魂落魄。
“竟敢和我斗?简直是不知死活。”
沄纚如今是有孕在身的妃嫔,岂是她们这般人惹得起的?
庆王赶到春草殿时,谷墨堂已经替沄纚号过脉了:“娘娘差点动了胎气,总算谢天谢地暂无大碍。”
庆王听闻无大碍总算放下心来,可此事他绝不姑息,他重重的罚了王良人,禁足三月,罚俸禄三月,就连个王良人同行的吴充依也被罚俸三个月,整日抄写佛经。
原本沄纚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只是这样如同苍蝇的角色日后若是整日来面前晃荡,不一次给点颜色瞧瞧,便成了狗皮膏药甩不去,当自己是软柿子捏鼓为习。
有时自己不危为难他人,他人便肆意捏鼓自己。
这次连燕王妃也难辞其咎,被庆王言语训斥,“这后宫你就是这样替本王操持?”
“臣妾疏忽,下去定好好管教惩处王良人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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