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老同学再次相见,其实是有很多话可以聊的。
比如问一问对方过得好不好,这次他回国会待多久,或者至少解释一下自己当初失约的原因。
但真的面对李彦诺本人时,温梦心里的很多话都说不出来了。
喉咙哽住,如同坠着石头,最后能说的只有:“你怎么今天也来看展?”
和同学谈工作,总是不会出错的。
李彦诺果然也礼貌的解释了:“王宁德在洛杉矶的房子上个月卖掉了,保险柜里被发现有一封公证过的未公开遗嘱,和现行这份有冲突,里面涉及到《夏归》这幅画,可能是要赠与第三方。
我们所代理了这起纠纷,有些细节需要验证。”
“这幅画王宁德要送给谁?”
温梦一愣。
“现在还不能确定。”
李彦诺回道,“得等查证。”
果真是律师,说话严谨到一点不出错。
温梦轻轻“哦”
了一声。
沉默了一会儿,倒是李彦诺继续往下问了:“你在写人物专访?”
“对,我现在在新文媒工作,下期要做关于王宁德的内容。”
温梦顿了下,“现在可用的资料很少,如果你那边有进展的话,麻烦告诉我。”
“好的。”
对方答应了。
工作聊完,似乎再无话可说。
温梦小心翼翼的侧过脸,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驾驶位上的李彦诺。
男人神情平静,手放在方向盘上,熟练的操纵着汽车。
只是不知道是哪里不对,让她感到淡淡的违和。
因为在温梦的记忆里,李彦诺永远是个骑自行车的少年。
经过公交车站前时,校服下摆会被风吹的扬起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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