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指纤白,碰到酒盏时,却不小心将酒盏打翻,酒水朝内侧滑落,滴湿国师衣摆。
容筝美目微瞠,大惊:“国师大人恕罪。”
说着,慌乱地绕过宴桌,来到国师身侧,软着嗓音轻道:“奴替国师大人擦擦。”
若是在他府中,国师自然乐意,可当着圣上和群臣,国师哪敢让她做出不雅之举?
当下,便要拒绝。
可他刚开口,声音便被堵在嗓子眼。
柔软的水袖一圈一圈缠在他颈间,忽而收紧,软腻的嗓音淬着冰:“狗贼,你去死吧!”
国师双目圆瞪,惊恐不已,好看的花原是带刺的,还想要他的命。
愣然一瞬,他已被勒得面目涨红,双手拉住水袖,抬脚重重揣在容筝腹部。
撕拉,水袖被撕裂,容筝一声痛呼,被他踢飞数米,后背重重磕在玉阶边沿,当下呕出一大口血。
“容筝!”
萧青鸾大惊。
霍然起身,奔至容筝身侧,不顾殿中纷杂的惊呼声,双手颤颤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难怪她提议,献舞之后,向皇兄、皇嫂敬酒相贺。
原来,容筝早就想好,要用水袖勒死国师。
当着皇兄和群臣的面杀人,她是不是想和国师同归于尽?傻姑娘!
玉阶上方,龙椅中,萧励吓得面色发白,他刚才竟想纳此女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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