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站起身,走了几步又回来,道:“师兄,我要陪你一同去。
若不是我让宗越…..她或许也不会如此。”
“荇芜……”
付易安才说了两字,荇芜便打断了他的话。
“师兄,你也不用劝我。
你做你认为值得的事情,我也做我认为值得事情。
霍至陵老奸巨猾,我就是在府里也不可能放心。”
付易安微微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看着荇芜目中的一片水色,便只得点了点头。
曦族是位于北翟国边疆,西部申州的大族。
即使走最近的道路,从铧陵城道申州,也需日夜兼程才能在七日内赶到。
付易安吩咐完府内一切事物,且找了铧陵城许多大夫守在府内,嘱托等夏念醒来便要为其诊治疗养。
又在府外安排了人手保护府中安全,这一切都安置妥当后,第二日便同荇芜一起上了马车,一路向北赶往申州。
北翟与南召前段时间关系万分紧张,现在虽然已经停战了半个多月,可是以付易安国师的身份,非为公事而去不仅不妥,而且危险。
只是此行十分匆忙,付易安只带了宗寒一人。
不过他料想现在要取他性命的估计也只有章灼,章灼这几日消沉,还没有心思来跟踪他。
至于隐瞒身份,倒也不难。
两日之后已经到了衔木溪,一过衔木溪便是梵岭。
过了梵岭,须得再走上五日才能到申州。
为了求快,付易安不得不走了近路,近路颠簸狭小,只是几个人都像是不在意一般,随着马车剧烈地摇摆。
只要付易安不叫停,是不会停的。
几乎不眠不休五日后,三人终于到了申州。
申州很少见湖泊,曦族背靠连绵山川,山川上此刻绿意盎然,山川前是曦族的住所——是一座暗灰色的庞大宫殿,外观形状皆同别处不同,映着此时午时的灼灼日光,颇有一种雄伟显赫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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