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丁走过来,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蒲垫床非常低矮,阿尔丁正好低头看着冬蓟:“你没睡着?是还有哪不舒服吗?”
冬蓟说:“没有……您是在忙生意上的事情吗?”
“嗯,一些需要我过目的东西而已。”
“抱歉,是我打扰您了。”
“那倒没有。
平时我总是拖着不想看这些,拖太久了,卡奈老催我,今天陪着你反而让我心平气静,正好就把它们看完了,”
阿尔丁说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对了,你是不是在看这条蛇?从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好像对它挺好奇的。”
人家都发现了,冬蓟也不好再说没有:“以前我没怎么见过这类刺青。”
“那你以前见到的是什么样?”
“我见过的一般是法术符文。
一些法师会把符文刺在身上,有的是为了提供防护,有的是为了施法更方便。”
“你身上有吗?”
阿尔丁问。
“没有……”
“为什么没有,你不需要吗?”
冬蓟说:“我主要坐在实验室里,不怎么用得上。
而且我怕疼,刺法术符文是很疼的,和刺装饰性的东西不一样,不能抹麻痹药水。”
阿尔丁摸了摸胸口的蛇头:“你是不知道,其实麻痹药水根本没什么用,照样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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