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周富强火大,也不生火了,让那四个女知青自己煮,他们六个男知青吃生的,看谁熬得过谁。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十个知青经过日夜不间断干活训练,总算干得和村上那些半大的小子差不多了。
虽然四个女知青每天只有半个小子的工分,每天兑换的粮食只能吃个半饱,到底不在像以前一样矫情的看啥都不顺眼,也不整天埋怨,愁眉苦脸的,只默默低头做农活儿,连多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时间进入十二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冷了。
不过徐宝叹了口气,“有些话,我原本是没立场说的,可你哥哥每次给我写信,总托我照拂着你。
周岳这人我不了解,但他能在你哥哥走后,想着法子照拂你,也算是有担当的男子汉。
不过终究你们两人的年纪相差太多,你年纪又太小,有些事情,还是得慎重考虑的好。”
陈秀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徐宝又说了一会儿话,转头问她:“这几天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我看你们大队上的人见着我就绕道走。”
自从她和陈渊确定处对象起来,周遭几个大队的人都不敢再招惹她,看着她也尽量绕道而走,但也没像今天避如洪水猛兽一样。
陈秀用勺子把锅里煮的玉米糊糊舀进碗里,头也没抬说:“没什么事儿,是我三姐带着族人过来闹腾,周岳哥哥把他们全都打得头破血流,还说以后队上的人见着我都要离得远远的,不然不管是谁,直接把他们手脚打折。”
徐宝:她知道当初陈渊让手下把陈赖皮一家子丢在深山边缘,只是起到震慑他们的作用,陈赖皮他们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就连滚带爬的回到了老陈家。
回去后,陈赖皮一家子果然老实本分了许多,没想到陈秀的那个双胞胎姐姐居然还不死心的过来闹腾,也难怪周岳如陈渊一样大动干戈。
徐宝曾听陈秀提起过,周岳之所以对陈渊言听计从,好像是四五年前,陈渊救了周岳一家人的命,他这才跟随陈渊到这里,做他下手,替他卖命。
正想着,院门传来“笃笃笃”
的敲门声,陈秀立马放下手中的勺子,如一只欢快的小鸟,飞扑到院门口,朝着门口站着的高瘦男子,腼腆的笑,“周岳哥哥,你来啦?吃早饭了吗?我今天煮了你最爱的梅干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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